熊仔兔奶糖
【苏露中/微黑三】时间小偷
看似黑三角，其实还有第四角。主露中，阿尔就是打个酱油
国设，苏露异体
OOC出没，不喜勿喷，和气生财
2020年，俄罗斯当地时间7月26日，伊万跟着上司来到了圣彼得堡的涅瓦河上，登上“卡萨托诺夫上将”号护卫舰后，伊万抬头看看天空，蓝色的天空，金色的阳光，他正站在苍穹下俄罗斯全新建造的22350型护卫舰上，这是苏联解体后俄罗斯最为自豪的巅峰之作之一，而旁边的正是苏联时期留下来的“海军中将库拉科夫”号大型反潜舰，伊万眯眯眼睛，他似乎看到伊利亚站在那艘苏联反潜舰上和他一样仰望着蓝天。但是那里什么也没有，伊万觉得自己一定是最近太累了，正当他准备移开视线时，甲板上突然冒出一个身影，王耀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一只手臂搭在舰船前的栏杆上，抬头看着天空。伊万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前几天王耀还嘲讽他，国内疫情没控制住就要搞阅兵，空中阅完阅陆上，现在又要阅海军，真是上瘾了。“那是我的海军节!必须要庆祝!”，伊万不客气的回怼，王耀看了他半天，“那是苏联时期留下来的传统，你这样做就像是一个偷了时间的贼。”，“现在是我!是我的海军节!”，两个人最后不欢而散。
尽管现在中俄关系经常被当做新时代大国关系的典范，两边的上司经常互相称赞对方，“成熟的大国关系”，伊万知道这句话不仅仅是对他的评价，也是对阿尔弗雷德的警告，明明八十年代以来中美关系才是最引人注目的大国关系，所以伊万一直不太喜欢这个评语。那是他和王耀的关系，为什么也要成为对付阿尔弗雷德的武器呢?这不公平!所以，作为国家意识体，伊万和王耀私下经常吵架，主要是因为王耀对于过去的念念不忘让伊万觉得烦恼，而这个过去，不仅仅只有伊利亚，还有阿尔弗雷德，他对他们三个过去的纠缠远比对和伊万的相处更加在意(其实这个算是小熊的错觉)。
“我没有拿你和他对比，你们是完全不同的。”，王耀面对伊万每次气冲冲的质问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伊万却不认为是这样，他不依不饶的继续说着，“你总是在对比!你从未停止对比!对比我们的一切!我们的体制、我们的外交、我们的文化、我们对你的感情，在你眼中我从来都不如他!”，他紫色的眼睛带着满满的怒意和委屈，“你怎么会这么想?”，王耀惊讶的看着他，“单从体制上我也不会对比你们。”，“你从未在意过我，你爱的是他，如果我不是他的继承者，你根本不会看我一眼!对不对?”，伊万看着王耀，眼中已经有了泪光，他是个表面自信其实非常敏感的人，但是他只会在王耀面前流露出自己的脆弱。“万尼亚，我不是因为你是伊利亚的继承者才对你另眼相待。”，王耀重复着这千篇一律的解释，“你没必要拿他存在过的时间强加在自己身上，我爱你在1991年12月27日开始。”，“那我去年送给你的礼物，你为什么不退回来?我说的是致我们70年的感情，你为什么不反驳?”，小熊哭了出来，“因为那个根本不是我的礼物，是他的!”，王耀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他伸手想帮伊万擦掉眼泪，却被躲开了，“除了官方宣传，你从来没有在乎过我!甚至我还不如阿尔弗雷德!”，小熊别扭的扭过头，根本不让他碰，“你为什么又要和阿尔弗雷德比?他简直是个疯子，你又不是。”，王耀强行把伊万扳正，但是对面的人倔强的不看他，“为了你我真的快疯了……”，小熊一边抽泣一边说，王耀听了他这句话，居然觉得想笑，“万尼亚，你真像个任性的小朋友。”，“哼!是啊，我才出生还不到三十年!比起您们当然是小朋友!”，伊万转头看着王耀，“那就不要和我这样的小朋友在一起!去找您的同龄情人吧!”，王耀笑着摇摇头，“我没有同龄的情人。”，他轻轻吻吻伊万的眼睛，“我只有你一个情人。”，“哼……”。
伊万的喊声引来王耀的注意力，他冲伊万挥挥手，“万尼亚，天好蓝!”，王耀说的是俄语，他的弹舌音并不像俄罗斯人那样明显，反而带着一股风雅，这也是千年古国自然沉淀下来的历史气质。“你怎么会来?”，伊万愣愣的看着王耀，“我想见你!”，对面的王耀似乎不是正常的王耀，正常的王耀从不会在公共场合这样明显的表达自己的感情，而且还是对伊万的感情。伊万有点尴尬的看了看周围的人，大家面色如常，似乎根本没听到刚刚王耀的话，上司精明的眼睛里盛满笑意，他冲伊万点头，示意他去找王耀，伊万叹口气，转身下了船。
登上“海军中将库拉科夫”号，伊万觉得有点恍惚，他似乎感受到当年伊利亚站在这艘战舰上的感觉，自豪的，向上的，充满希翼的赞叹自己强大的海军，其实苏联时期海军并不强大，二战时期受到路德维希突然的袭击以后损失惨重，战后恢复也并不顺利，冷战时期进行了加强，却在解体后重新陷入倒退，直到今天，俄罗斯低迷的经济也无法支撑海军庞大的军费，甚至唯一的航母都得不到良好的维护。“万尼亚，感到惊喜吗?”，王耀走过来，热情地拉着伊万的手，“是惊喜，可是你为什么会过来?”，伊万问道，“我说了我想你啊，上次见面还是红场阅兵。”，王耀笑着说，“我们今年正式阅兵的时候没有唱《喀秋莎》，但是彩排的时候唱了。”，“我知道，我录下来了。”，伊万说，“而且，那不是俄罗斯的《喀秋莎》，是苏联的。”，他看着王耀的眼睛，认真地说，本以为王耀会皱起眉头，然后语重心长的教育他，结果王耀并没有，他反而伸手摸摸伊万柔软的金发，“那是你的《喀秋莎》，以后也只是你的‘喀秋莎’。”，伊万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他紫色的眼睛，“‘喀秋莎’已经死在71年前了，她不会再出现在以后了。”，王耀知道小熊又开始闹别扭了，他的小熊总是这样，一提到伊利亚有关的东西就开始不高兴，最近几年好一点了，以前更加过分，还是因为无法被西方接受才开始全面否定那个红色的年代吧。
“‘喀秋莎’还活着，就在你面前。”，王耀看着伊万的眼睛，双手捧着他的脸，“你看看我。”，“哼……我不想看。”，伊万打掉王耀的手，“快些回去吧，在这里感染病毒的话，中俄就要出事了。”，他自顾自的走到船头，趴在栏杆上眺望远方，“不会有病毒的。”，王耀走过去，以同样的姿势站在伊万身边，和他一起眺望远方，“只有我和你。”，伊万奇怪的转头看着他，“你今天怎么了?像换了一个人。”，“我的心意你不想听吗?”，王耀扭头看着伊万，“以前你嫌我什么都不说，也从不回应你的心意，现在反而不想听了?”，“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伊万说，“你宁愿相信你会对阿尔弗雷德说这些话。”，王耀听到阿尔弗雷德后表情严肃起来，“他现在可是恨不得我比他先崩溃。”，“你们两个变成这样是早晚的事。”，伊万说着转回头，看着远处河面起伏的浪花，“是啊，所以我从没报什么希望，八十年代开始，我就知道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王耀说，“那你和伊利亚，就是一路人?”，伊万冷哼一声，“也不是。”，王耀摇摇头，“这条涅瓦河，我和他也来过。”，那时候是1955年7月26日(我查了半天没有找到相关资料，甚至无法确定有没有，不过我觉得卫国战争10周年海军节应该有相应的庆祝)，中苏蜜月期最甜蜜的一段日子，为了庆祝卫国战争胜利10周年，海军节上伊利亚带着王耀来到了涅瓦河，那时候苏联的海军部还在莫斯科，搬迁到圣彼得堡是2012年的事情了。那时候还是列宁格勒，列宁先生是伊利亚最尊敬的人，所以伊利亚带着王耀跑来了涅瓦河，波光粼粼的河面带着金色的光芒，带着勃勃生机，让人似乎看到了革命的终点，一个全新美丽的世界。
“你不去参加举行的阅兵，非要来这里干什么?”，王耀坐在船上，一脸不解的看着摇着船橹的伊利亚，“我知道我应该过去，可是那样的话我就无法顾及到你了。”，伊利亚歪着头，调皮的看着王耀，“你完全不用顾及我。”，王耀说，“这是你的阅兵，我来帮你助兴，给你祝贺，但是并不代表我需要你时刻的注视。”，“我当然要时刻注视着你。”，伊利亚放下船桨，任凭两个人漂在河中间，“小耀这么可爱这么好，万一被人拐走了怎么办?”，他认真地说，“你被拐走了我也不会被拐走。”，王耀白了他一眼，“整天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已经被你拐走了。”，伊利亚靠过来，挽着王耀的手臂撒娇，“是吗?伟大的苏联先生，我拐走你可是为了高额的赎金哦。”，王耀看着怀里乱动的伊利亚，打趣他，“什么?你拐走我只是为了钱?”，伊利亚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小耀你太让我伤心了，我以为你是爱我才拐走我。”，他甚至用围巾装摸做样的擦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把你卖给阿尔弗雷德，我就能获得双份报酬，拿回去建设社会主义。”，王耀笑着说，小算盘打的啪啪作响，“没有我，你知道怎么建设社会主义吗?哼~”，伊利亚带着骄傲笑着，“哼，我们有那么多兄弟国家，我非要和你学吗?”，王耀同样带着不屑笑着说，伊利亚收起笑容，严肃地看着王耀，“所以在小耀心里，我也不怎么重要对不对?”，突然的沮丧让熊耳朵都耷拉下来了，红色的眼睛满满的委屈，王耀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他摸摸伊利亚的头，柔软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王耀多揉了几下，小熊不情愿的躲开他的魔爪，“不想理你了。”，小熊气鼓鼓的把自己转向另一边坐着，“好了好了，我开个玩笑，你是我们的老大哥，我不跟你学跟谁学?”，王耀从背后抱着伊利亚，在他肩头笑着说，“哼!你还认我这个老大哥吗!”，伊利亚仍然不愿理会他，“连亚历山大(指南斯拉夫联邦人民共和国)都和你建交了。”，王耀知道虽然伊利亚和亚历山大在赫鲁晓夫执政以后已经缓和了关系，但是两个人仍然不对付，维持着表面的礼节，私下里连见个面都不愿意。
“我和亚历山大建交还不是因为你们关系缓和了，你在别扭什么呢?”，王耀继续像一块膏药一样黏在伊利亚身上，“……哼，不许你和他多说话，虽然建交了，我还是第一位的!”，小熊别扭的宣示自己的主权，“那当然啊，老大哥。”，王耀笑着说，“他们谁也比不过你。”，“这还差不多。”，小熊终于被顺了毛，转身抱住王耀，“小耀，这里是涅瓦河，也是列宁格勒最美的河流，我带你来这里是想告诉伊里奇，我找到了自己爱的人，再也不是那个跟在他身边，终日被噩梦吓醒的新生政权了。”，伊利亚认真地说，“他没有看到我们结合，所以我要带你来让他看看。”，王耀脸红起来，“说什么……不是结合，是结盟啊。”，他嘀咕着，“就是结合，结婚，才不是简简单单的结盟。”，伊利亚不依不饶的说，“而且我们确实已经结合过了啊。”，“你胡说什么啊!伊里奇先生也要脸红的!”，王耀赶紧推开他，甚至连河水上的波光都不好意思再看，“这是俄国人的浪漫哦，伊里奇不会介意的。”，伊利亚继续靠过来，“你会习惯的。”，王耀看着他，脸红的就像是伊利亚的眼睛，“这种浪漫……”，他低下头，“我是很喜欢啊，可是……”，还是很让人害羞啊，“喜欢不就好了。”，伊利亚低下头，吻住王耀的唇，“让伊里奇看看吧，我不再是孤单一个人了。”，他笑着说，王耀点点头，“我们的爱情是要万古长青的。”。
后来那棵友谊树已经亭亭如盖了，却已经物是人非。今年疫情初期，王耀焦头烂额的，没有特效药，每天不停增加的感染人数，上升的死亡率，让他的心不断被刺痛，不断被冰冷的恐惧带着往下坠，医生们试图找到可以缓解的药物，甚至找出了曾经苏联时期研发的“阿比朵尔”，这个药从未被世界承认，就如同它的发明者，从未被世界接纳过。阿比朵尔奇迹般的起到了作用，大家一边欢呼一边燃起了新的希望，王耀看着那些眼睛，仿佛看到了伊利亚的眼睛，他温柔的样子，生气的样子，甚至最后分道扬镳愤恨的样子，像过电影一样一一闪过，这是他最后的温柔了吧。王耀感到眼角的湿润，他转身离开，只想忘了这些东西，已经70多年了，我还是忘不了你。
再后来，俄罗斯的疫情也开始爆发了，虽然提前建好了医院，但还是被病毒打了个措手不及，王耀双倍回馈了来自伊万的心意，他甚至偷偷跟着飞机也来到了俄罗斯，见到了脸色苍白的伊万，“你来干什么?”，伊万带着口罩，只剩一双紫色的眼睛闪闪发光，那不是伊利亚的眼睛，一点也不像。“我来看看你，我当初病的时候你也跑来看我了。”，“你跟上司说过了吗?”，“没有。”，“……”，伊万无语的看着王耀，他当时急急忙忙跑过来也没有告诉上司，后来被上司好一顿训，“您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该怎么面对两国?”，上司一脸的疲惫，“您就安安心心的呆在克里姆林宫吧，我们不会坐视不理的。”，“您是出于国家关系，我是个人原因，这不一样。”，伊万反驳，“您对王先生的感情很深很感人，可是您首先是俄罗斯联邦的化身。”，上司说，伊万被他这句话怼的一时不知怎么反驳，他低下头，只好先认错，“是我考虑不周，抱歉。”，上司拍拍他的肩膀，“曾经伊利亚先生说过和您一样的话。”，“他说了什么?”，伊万抬起头，“他说他去偷偷跑去见王先生也是因为个人原因。”，“后来呢?”，“后来也被训斥了。”，“那他还说了什么?”，上司看着伊万，犹豫了一会，还是如实相告了，“他说他不管是伊利亚·布拉金斯基还是苏联化身，都只会爱王先生一个人，不接受任何反驳。”，上司低声说，伊万后退一步，“我……”，我终究还是不如伊利亚的勇敢。
伊万问王耀，“回去被训也不怕吗?”，王耀眨眨眼睛，首先上司老神在在的样子就不会真的训斥他，而且——“我来见我的爱人，他为什么要拦着?”，伊万愣了一下，想抱抱王耀又顾及到病毒，只好象征性的揽了揽王耀，“我真感动。”，他诚实地说。
两个人在甲板上站了好一会，王耀首先打破了沉默，“你们是从喀琅施塔得海军基地来的吗?”，“是的，你不知道?”，“我一直等在涅瓦河。”，王耀摇摇头，“你应该去喀琅施塔得看看的。”，伊万背过身靠着栏杆上，“那里可是发生过大事。”，王耀知道他指的是什么，1921年2月28日的喀琅施塔得水兵起义，最后也促进了苏联新经济政策得以实施，取代了之前的战时共产主义政策。这次起义来势汹汹，同样也被强有力的武力镇压住了，直到最后，那些水兵也没有一个人投降，他们和红军，都有着属于战斗民族的骄傲，死伤严重，以至于惊动了列宁。王耀那时不在场，他也是在后来通过一些资料和别人的叙述了解了当时的情况，伊利亚并不愿提起这件事，那是苏联还没有正式叫做苏联，还是苏俄时期，那时的伊利亚还是个新生不久的政权，充满了不安全感，国内内战不断，自身工业发展滞后，到处乱成一团，还要不停地输出革命，让他每天都被噩梦惊醒，跑去伊里奇的房间求安慰，这次起义他甚至因为民众的牺牲而同样昏了过去，醒来以后就接到起义被镇压但是死伤惨重的消息，伊里奇为此安慰了他整整一夜。
“万尼亚，我刚刚其实遇到了伊利亚。”，王耀说，伊万听到这个，不可思议的看着王耀的侧脸，“他回来了，但是你们都看不到他。他说他也只能偶尔回来看看，他看了你的红场阅兵，他虽然觉得疫情之下阅兵非常冒险，但还是认同了你的勇气，他说这才是这片大地孕育的民族该有的样子，无所畏惧，永远充满希翼。”，王耀平静的看着河面，“他让我好好爱你，你没有偷走他的时间，你是一个继承者，继承了他的时间，他的爱。”，伊万看着王耀，没有说话，王耀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伊万，“他对我说，你不是他，我没必要拿你和他相比，只要把这份感情继续下去就好了。斯拉夫人和中国人仿佛注定的缘分，即使这是一段孽缘，也要义无反顾的接受，这是任何人无法染指插足的缘分。”，伊万看着他，垂下眼睛，“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想看着我们因为那些过去的纠葛争吵不休，我们应该万古长青，而不是仅是一春之绿。”，王耀说，“你知道吗?我也一直觉得我是个时间小偷。”，伊万低着头，靠在栏杆上，轻柔的风吹动着他的金发，“去年你70岁生日，我送给你70年前彩色的开国大典录像，阿尔弗雷德就嘲笑过我。”，“他说了什么?”，“他说‘我和王耀建交40周年是实实在在的，你却是偷了你哥哥的70年。’”，伊万声音低低的，说完甚至闭上了眼睛，王耀知道这句话是多么的让人难过，“我是个小偷，偷走伊利亚的时间，真正和你建交70周年，真正和你一起走过70年岁月的是他，不是我。”，伊万知道自己的又要哭了，眼角湿湿的，“我们甚至没有一点感情基础。”，“万尼亚。”，王耀转到伊万面前，捧着他的脸让伊万看着他，“你还不明白吗?”，“明白什么?”，“你继承了伊利亚所有的东西，继续爱我是你的使命。”，伊万睁大眼睛，怔怔的看着王耀，“相同的，我的使命也是继续爱你。”，王耀笑笑说，“未来和我走下去的是你，不是伊利亚，也不是阿尔弗雷德。只有你。”，“小耀……”，伊万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坚定的光芒，只对着她一个人。“我爱你……”，他缓缓抱紧王耀，“万古长青。”，王耀回抱住伊万，“万古长青。”，他重复这四个字。
“海军中将库拉科夫”号上，甲板另一端静静地站着一个人，他的身体是透明的，他带着浅浅的微笑，用红色的眼睛认真地注视着船头的两个人，“替我好好爱他，万尼亚。”，他转身向船尾走去，没人能看到他。红色的围巾在风中飘出温柔的弧度，伊利亚站上船尾，抬头看了看蓝天，金色的阳光落入他眼中，他纵身一跃，和波光粼粼的涅瓦河融为一体，却没有一点水花溅起。
从来没有什么时间小偷，只是爱情的延续和继承，延续着难以解释的纠缠的宿命，继承着两个人难舍难分的爱与不舍，时间只是把自己偷去，分给了两个人。
